Hello world! 哈囉!

Welcome to WordPress.com. This is your first post. Edit or delete it and start blogging!

張貼在 未分類 | 1 則迴響

蘋果創辦人:我沒後悔 與150億英鎊擦身而過

要學會滿足…..

為蘋果擬定第一份合約並設計蘋果商標之後,他拿著10%股票換來的1500美元退出公司。如果他在1976年沒有做出這項決定,他現在可能擁有150億英鎊的身價。但是他說,自己並不後悔。

他是75歲的韋恩(Ronald Wayne),很少人知道他是左伯斯(Steve Jobs)與佛尼亞克(Steve Wozniak)之外,第三位蘋果公司創辦人。

英國「每日電訊報」昨天報導,韋恩當年是在加州亞泰瑞(Atari)認識左伯斯,之後才負責寫下合約,讓左伯斯與佛尼亞克各取得45%的股權。

韋恩表示,左伯斯要求他買下另外10%的股份,因為他通情達理且公正,萬一左伯斯與佛尼亞克相爭不下,他還可以出來當裁判。

當時他設計的蘋果商標是牛頓(Isaac Newton)坐在蘋果樹下,與現在有點不一樣。韋恩說:「我當時就知道這個設計很糟。」

但是2週內,韋恩就決定賣股走人。因為他之前在內華達州生產銷售吃角子老虎,讓他賠了一褲子,花了兩年才把欠債還清。這個慘痛的經驗讓他怕了。

韋恩說:「我當時愈來愈老,那兩個人又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當時的我趕不上那兩個人的腳步。」

韋恩表示,加入公司數週,左伯斯拿到100部電腦的訂單並借了1萬5000美元買材料,他就緊張了,擔心又因此負債。他決定賣出持股。

離開公司之後,他繼續擔任工程師並擁有12種工程專利。他沒變成有錢人,但也沒餓著。

韋恩現在住的房子價值15萬美元,靠著每個月州政府發的退休金過活,老車開了8萬哩捨不得換,還得兼賣古錢郵票來補貼生活。諷刺的是,他到了1996年才買第一部電腦,而且從沒買過蘋果電腦。

如果當年他沒走,現在可能有150億英鎊的身價,躋身世界富豪之列。左伯斯現在的身價估計有30英鎊。

然而韋恩看得很開。他說:「我一直是差一步就會成功的那種人。但如果我努力過的事情成功了,我會很高興。但如果事事心想事成,滿足感可能只有10分鐘」,「或許我只是在合理化我的失敗,但我滿意現狀」。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一個改變他所接觸每一件事的人”蘇珊霍克菲爾德—麻省理工學院校長

這是自己最近寫的一篇文章….謹對於Paul Samuelson的尊敬….親自操刀才知道自己經濟知識的不足,我想今年又有一個目標了…

 一個改變他所接觸每一件事的人蘇珊霍克菲爾德麻省理工學院校長 

    2009年12月14麻省理工學院宣布,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薩繆森(Paul Samuelson 1213日在麻州貝爾蒙特的家中辭世,享年94 歲。對於這位偉大的經濟學家,除致上無限哀悼,並以此文介紹他的背景以及對經濟上的影響。

    時間回到1930年代,當時紐約流傳的一首兒歌「梅隆拉響汽笛,胡佛敲起鐘。華爾街發出信號,美國往地獄裏衝!」這首兒歌寫實的的反映當時的美國經濟的混亂情況。

19291029,美國黑色星期二,股市一瀉千里,連續兩個禮拜的瘋狂下跌,導致美國金融界一夕之間崩潰,也拉開了四年的經濟大恐慌序幕。1933小羅斯福總統在美國財政最艱難的時刻出任美國第32屆總統,當時他採用凱因斯的經濟理論,以大量的公共建設來刺激經濟,達到景氣復甦的目的。然而,當時政府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錢來投資,只好透過大量舉債方式,大量投入建設。小羅斯福一連串改革,的確讓美國脫離經濟大恐慌,當時為了解決政府赤字問題,舉債只是不得已之下權宜的財政政策,但是,卻讓當時的美國政府體會到,財政收支並非一定要處於均衡狀態之下,合理的舉債也可以變成一項可以靈活運用的手段。 

二次大戰之後,美國為了讓國家得以休養,財政政策逐漸進入保守的階段,當時艾森豪總統更嚴格控管政府預算,希冀政府與民間得以休養生息。然而,這項保守政策,帶給美國並非充分休養,反而造成美國經濟停滯不前,失業率持續飆升,似乎又要回到經濟大恐慌時候的情況。在這個時代背景之下新興凱因斯學派挺身而出,新興凱因斯學派除了以凱因斯理論為基礎,另外也融合了新古典學派的理性預期理論,以及提倡減稅政策,在這個基礎之下,也間接為1960年代之後的經濟繁榮奠下基礎,而保羅˙薩繆森就是這個時代裡新興凱因斯學派主要代表人物之一。 

薩繆森於1915年出生於美國印第安那州,1932年,薩繆森16歲便進入芝加哥大學,當時費利德曼(Milton Friedman)等人對於對於自由意志主義傾倒時,薩繆森卻另持想法,他認為當時芝加哥大學經濟系裡面的人,恍若得了精神分裂症,課堂上對於當時社會上經濟大蕭條以及失業率居高不下情況下,居然充耳不聞,似乎活在另一個世界裡,與社會完全處於脫節狀態。1935年自芝加哥大學畢業,他轉投入哈佛大學由韓森(Alvin Hansen)所領導的凱因斯學派當中,開始挑戰芝加哥大學自由主義,爾後也在哈佛大學取得碩士與博士學位。1940年薩繆森進入麻省理工學院(MIT)任教,長達數十年之久,他對麻省理工學院最大貢獻就是讓該校經濟系擠身世界著名的經濟研究機構,其中包括羅伯特梭羅(Robert Solow)、保羅克魯曼(Paul Krugman)等等都是從該校出身的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1946年時,薩繆森擔任甘迺迪總統經濟顧問,面對當時的經濟停滯狀況,薩繆森提出減少個人所得稅法案,也就是後來所謂的甘迺迪減稅政策,理論基礎在於,當減低個人所得稅之後,民眾得以將減稅的錢投入消費支出,此時因為消費增加,擴大了總體需求,總體經濟得以增加就業以及生產力,也減低了失業率的問題,此方案也被認為是1960年代之後經濟繁榮的因素之一。1948年薩繆森出版了《經濟學》(EconomicsAn Introductory Analysis)一書,此書至今已經發行至第十九版四十種語言,銷售量達四百萬冊之多,世界上許多大學都以此書為經濟學入門教科書,此書的出版也讓薩繆森獲得巨大財富,更重要是該書是進入經濟學領域的主要書籍。 另一本學術價值更高的【經濟分析的基礎】《Foundations
of Economic Analysis
》更是研究所的指定教材。薩繆森的著作特色是引用有條理以及簡單的數學方法,並引進物理學的分析技巧,以深入淺出的方式解釋經濟學理論。1970年時,薩繆森獲頒諾貝爾獎,不僅是美國第一位,也是史上第二位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當時瑞士皇家學會形容薩繆森是運用科學分析提升經濟理論之人,經濟學歷史學家帕克(Randall E. Parker)更稱呼他為現代經濟學之父。 

綜觀薩繆森的一生,他是個複雜的人,有點難以歸類。就如同他與他的對手費利德曼(Milton
Friedman)
之間,處於一種既對立但是卻又互相合作的關係,例如薩繆森曾經評擊雷根政府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本身就是問題的一部分,這個理論後來就被費利德曼所引用。反觀,費利德曼提出自然失業率的觀念,這個觀點也被薩繆森所接受,甚至他更投入找尋自然失業率的行列之中。當然,他本身對於芝加哥學派的費利德曼也不以為然,他常說(即使在他去世前一年,費利德曼已過逝)費利德曼常會有很好的點子,但有時候他走的太過極端。我們在看他偉大的教科書《經濟學》,這本教科書融合了個體的馬歇爾供需均衡理論與總體的凱因斯學派,但其實個體與總體之間始終是相互不對稱的,他似乎是很想透過個體方式來修補總體凱因斯理論的缺憾,但是又過於零碎,即便他花了五十年時間修訂該書,並且提出更多經濟預測,但預測的結果,卻往往不見得如他所預見事實一般。但我們還是可以說他的經濟理論是通才的,不斷融入新知以及更多的探索與懷疑,保持心靈的開放,才得以對經濟學提出不一樣的看法與更多理論。他曾經說過一句經典名言“股市對未來5次經濟衰退做了9次預報”,從這句話我們不禁要對於2009年美國次貸危機所產生的金融海嘯有更深的一層體會。 

最後,在此我們對於這位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經濟學家致上最深的敬意,201012日經濟日報刊出保羅克魯曼引述保羅薩繆森的說法已故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薩繆森(Paul Samuelson)曾說,未達充分就業時,所有卸下重商主義面具後的論點,都站得住腳,也就是補貼出口的國家,實際上都是從別國竊得工作。薩繆森還指出,持續操縱匯率會為自由貿易製造真正的問題。而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匯率回到常軌,但這是中國不願見到的事情。』這句話很明白的指出,中國的經濟政策即將會加速危害全球的經濟情況,失業率及通膨問題也將會對世界經濟產生更大的傷害,現在的經濟復甦是假象?還是只是暫時性的榮景?這更值得我們深思。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克魯曼開砲 歐巴馬頭痛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克魯曼登上美國最新一期新聞周刊的封面人物,標題是:「歐巴馬錯了」。報導指出,歐巴馬政府對克魯曼敬而遠之,克魯曼則成了歐巴馬經濟政策最難纏的批評者。

對於自己登上美國版新聞周刊封面,克魯曼在自己的部落格上自嘲:「上帝要毀滅一個人,必先把他放上新聞周刊封面。」他打趣地說,實證研究顯示,執行長被捧上雜誌封面後,表現明顯會走下坡,這種「封面詛咒」也許同樣適用於經濟學者。因此他對讀者說:「你可被警告過囉。」

克魯曼與歐巴馬政府最大的歧見,就是克魯曼強力主張美國大銀行已成一堆「殭屍」,應暫時全部收歸國有,好清理爛攤子,進行結構改革;但美國財政部官員認為,這種作法根本不可行,財政部沒這種人力與資源運作美國逾8,000家銀行。

克魯曼接受新聞周刊訪問時說,白宮從未認真諮詢過他的意見,他從沒親自接觸過歐巴馬。事實上,歐巴馬在一場記者會中,以略帶惱怒的聲調邀請克魯曼提供修補銀行體系更好的計畫時,還把克魯曼的名字唸錯了。

克魯曼目前游離在華府權力圈以外的狀況,與他在民主黨自由派支持者中顯赫的聲勢成極度反比,也與他另一位老友桑莫斯的境遇大不相同。克魯曼與桑莫斯27年前同在雷根的經濟顧問諮詢委員會裡共事,兩人年紀相當(桑莫斯小他一歲)、才氣縱橫,同樣都不到30歲就躋身美國頂尖經濟學者之林。

但桑莫斯是一路爬上體制內的高梯,從柯林頓的財政部長、哈佛大學校長到現在成為歐巴馬最倚重的經濟智囊首腦。克魯曼則與啟蒙偶像凱因斯一樣,喜歡繼續做體制外的「公共知識份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他形容自己「天生反骨」而且「生性悲觀」,但有個「大嗓門」。

克魯曼說,他對桑莫斯與歐巴馬仍有信心,雖然他覺得桑莫斯傾向相信市場,但他傾向政府干預。目前,這仍舊是場布希政府留下的爛攤子;不過隨著解決問題的時機急速消失,歐巴馬最終也要承擔他的那一份責任。

他指出,相信自私自利可以帶來整體利益的哲學根本錯誤,現實世界不是這樣運作的,他是從知識角度反對放任的市場。

精通國際貿易的克魯曼目前仍在普林斯頓教授兩堂課,他在課堂上顯得比寫專欄溫和許多,但一針見血的幽默仍不改其色,他說:中美貿易就是「他們給我們有毒產品,我們送他們一堆廢紙。」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鑽石…可以鍊出來…

地球物理學博士毛河光和赫姆利博士,利用高壓讓「鑽石快速長大」的專利方法實驗,五月間在日本及美國公開發表了一顆十克拉的鑽石,震驚學術界和珠寶界。

顛覆對鑽石價值觀

過去號稱要百萬年才能結晶的昂貴鑽石,總是伴隨著美麗浪漫的傳說,彩鑽甚至被形容為與彩虹相伴的星星墜入凡塵。不過毛河光卻有點殺風景的說:「牛糞就可以做鑽石。」顛覆了一般人對鑽石的價值觀。

毛河光預言:「廿一世紀是鑽石的年代!廿世紀最重要的發明是電腦,廿一世紀最重要的發明是會長大的鑽石!有一天,價廉物美的鑽石會取代矽在半導體的角色,矽谷會變成鑽石谷,將使人類科技進入另一世界。」

無色透明 技術大躍進

猶如古代點石成金的術士般帶動風潮,當三年前他們公開發表CVD鑽石的研究申請專利後,全世界有百家實驗室一窩蜂投入這種CVD(Chemical Vapor Deposition化學氣象沈澱)鑽石研發,但因無法突破鑽石生長的速度,後來紛紛退出,毛河光等人則是耗費百萬美元不斷實驗,終於發現了鑽石迅速長大的秘方。

今年五月他們先在日本舉辦的第十屆國際新鑽石科技會議發表了一顆十克拉、透明無色的CVD鑽石,接著以"Very Large Diamonds Produced
Very Fast"「大鑽石量產快」的標題,在美國的實用鑽石會議上發表,媒體立刻大幅報導,因為過去研究以CVD方法長出來的鑽石,普遍帶棕、黃色,無法做高級珠寶,且做三克拉都很難,但他們卻大突破做到十克拉無色的透明鑽石,等於是CVD鑽石的大躍進。

九月間他來自台灣的學生顏志學博士將一顆二克拉的鑽石,在華盛頓拿給一位具有GIA美國寶石學院珠寶鑑定資格的專家鑑定,那名專家研究了半天,好奇地問他鑽石是從哪兒來的,因為那帶有稀有的粉紅閃光,而切割的方式也很特別,專家語帶保守的估計「應該要廿萬美金吧!」

鑑定專家 張口結舌

顏志學得意的告訴他這是顆CVD鑽石,讓跌破眼鏡的專家張口結舌,忙追問他們大概成本多少,他隨口回答:「大概五千美元吧!」那位專家難掩內心的激動,原本拿著鑷子鉗著鑽石觀察,當下手劇烈的顫抖到握不住鑷子。

其實這顆鑽石直接的成本甚至不到五千美元,除了以一塊成色不錯、厚度五毫米的天然鑽裸石為母石外,他們利用高純度甲烷(可由牛糞或垃圾等物產生的沼氣)、加上氫、氮等氣體輔助,在微波爐中以高壓方式,讓甲烷中與鑽石一樣的碳分子不斷累積到鑽石原石上,鑽石就一層層增生,長高長厚了。

這顆兩克拉的粉紅鑽是經過一周「長」出來的,他們用實驗室的雷射光切割後,再花了一百美元,請師傅用基本的Brilliant cut,車成一顆上圓下尖的基本款鑽石。

這顆「長大」的鑽石,品質與天然鑽石幾無二致,肉眼難辨,震驚了珠寶業界。全球知名的寶石分級、鑑定機構GIA對此大感興趣,其研究部門的工程師一再連絡他們,希望了解這種鑽石的特性及鑑定方法。

連收藏最著名的溫斯頓藍鑽「希望之鑽」的華盛頓史密森協會,其礦物部門主管波斯特聞訊也好奇,特別跑到他們的實驗室演講。

大廠洽商投資量產

  
目前已有多個國際知名的鑽石大廠正在和他們洽商如何投資量產,一旦投資量產,將全面改變大家對鑽石的價值觀,並衝擊整個鑽石市場。

  
但毛河光卻說:「珠寶其實是鑽石最沒有價值的部分,它只是虛華的裝飾品,鑽石的價格都是人為炒作的,在我看來鑽石價格不該那麼貴,鑽石大量生產後,可以更平價,有更多元的功能,鑽石除了硬度最高,還是很好的導熱及切割、研磨的工具,未來可以在醫療上及電子元件上有很大的用途。」

他強調鑽石比矽好一千倍,未來可以取代矽在半導體裡的角色。「到時候矽就會成為恐龍(歷史名詞)了」。

雖然國內半導體公司的工程師目前對於這樣的說法,還覺得「不可思議,怎麼可能用昂貴的鑽石來取代矽?」但鑽石大量生產後變得平價,未來誰說不可能呢?科學的演進不就因為很多偉大的夢想嗎!

 

中研院士毛河光 榮獲巴仁獎

中研院院士毛河光最近連獲國際三項大獎。他說廿一世紀是鑽石的年代,鑽石具有硬度最高、耐高溫也耐低溫、導熱散熱佳、是很好的絕緣體等優點,比矽好一千倍,未來可以取代矽。

中央研究院院士毛河光和研究夥伴赫姆利,最近以建立「探測物質在超高壓力下性質變化」的研究方法,並分析出物質在不同的高壓下相變及電性、磁性的變化,榮獲巴仁獎(Balzan Prize),並獲頒一百萬瑞士法郎獎金(約合新台幣兩千六百廿四萬元)。

巴仁獎是由義大利記者巴仁的家族設立,每年由廿位歐洲的科學家和學者負責評選、頒獎,先前的得獎者包括:諾貝爾基金會、已故教宗約翰十三世、德蕾莎修女、台灣中央研究院生物組院士李文雄。

毛河光還因在礦物科學方面的成就,同時獲得瑞典皇家科學院愛明諾夫獎(Gregori Aminoff
Prize)和美國礦物學會羅勃林獎(Roebling Medal)兩項國際大獎,他也是這兩項大獎的第一個得獎華人。

毛河光目前是美國卡內基研究院地球物理實驗室的負責人,為了解各種物質在不同高壓下,會有何變化,他使用硬度最高的鑽石,做成針尖只有零點幾毫米的壓砧(因接觸面積愈小,壓力愈大,例如高跟鞋跟踩人,比皮鞋鞋跟踩人還痛),壓在受測物質上,並施加超過一噸的力量,再以X光、雷射、中子束等各種方式,觀察受測物質的變化。

毛河光已可做到三百萬大氣壓的壓力(地表為一大氣壓,一百公尺深的海底為十一大氣壓),相當於地下五千公里深的壓力,他發現各種物質(包括氣體)在這種壓力下都可被壓成固體;連不能導電的非金屬硫也能變成金屬,再加壓會成為無電阻的超導體。

毛河光研究團隊還研究出製造鑽石的方法,他說鑽石是碳元素在地底超高壓下形成,可利用高壓方式,讓高純度甲烷中與鑽石一樣的碳分子累積到原鑽石上,讓鑽石長大,他認為這些人工鑽石未來可能取代半導體產業中的矽,做出更小、更快、更省電、更耐熱的晶片,把電腦主機縮小幾百倍。

毛河光最近更跨入能源及生命科學領域研究,像氫氣燃燒會變成水,是完全無汙染燃料,但氫氣要變成液體,須在攝氏零下兩百五十三度,難攜帶,毛河光研究發現,在兩千大氣壓下,水和氫氣可結合為「水化物」,若加入一些特殊物質,可將這種水化物分解溫度提高到攝氏五度,往後只要用冰箱就可攜帶,對能源短缺危機,將是一大福音。

會「長大」的鑽石 GIA:可以鑑定

目前全世界鑽石分級鑑定都採行美國寶石學院GIA的4C方法,如果會「長大」的CVD鑽石與天然鑽石品質難分軒輊、真假莫辨,勢必會造成全球交易數以億計的珠寶市場與GIA鑑定的衝擊。

GIA副總裁湯姆•摩西受訪時指出:「GIA近年來一直在注意CVD鑽石的發展,科技一直在進步,但每種鑽石在形成時都有其記號signature、光譜,我相信只要我們對這種鑽石更了解,我們百分百可以鑑定。」

對於毛河光提到GIA的鑑定人員也鑑定不出他們的CVD鑽石並非天然鑽,摩西說:「這不足為奇,由GIA每年畢業取得鑑定資格的人就數以千計,但全世界沒有幾個人見過這種非常稀有的鑽石。GIA的研究機構至今尚未正式看到毛博士的CVD鑽石,但我了解毛和赫姆利都是科學家,研究此主要目的在於科學應用,並非著眼於珠寶市場,且要到量產規模也要段時間,我相信假以時日,藉由儀器幫助,我們對這種會「長大」的鑽石更有了解,我保證絕對可以鑑定。」

CVD鑽石早有人開始研究,但都無法量產,GIA早於三年前就已開始追蹤卡內基的發展,並展開密切連繫,今年五月毛河光等人在日本和芝加哥發表十克拉的CVD鑽石,GIA的華裔研究員王五一說:「這是我們至今看到最大的CVD鑽石,毛博士並說他們有可以製造三百克拉的技術與能力,所以不只是我們感興趣,別的鑑定公司及廠商也很感興趣,我們正在努力,希望能取得他們的樣品研究,以建立資料庫及正確的鑑定方法。」

GIA曾經研究過美國APPOLO實驗室製造的CVD鑽石,最大的是一點三六克拉,此外巴黎大學發表最大的CVD鑽石為一點四六克拉,他們的速度與質量顯然無法與卡內基的實驗室相比。

據了解,執全世界鑽石交易市場牛耳的DeBeer對CVD鑽石也有研發,但並未對外公布,主要目的是要知己知彼,也可見珠寶界對CVD鑽石高度興趣。

人工鑽將取代矽晶片 電腦體積會變得更小

台大材料工程系教授李源弘指出,相較於矽晶片,鑽石是比原子更小、更富變化的半導體,一旦可以快速、大量製造大顆粒的鑽石,切成薄片取代矽晶片,將來是可能帶動產業革命,電腦體積會變得更小。

李源弘說,傳統的人造CVD鑽石,顆粒太小,呈粉末狀,無法再切割,但是中研院院士毛河光改良方法,可以製出十克拉以上的鑽石,就很有價值,因為鑽石是由較小的碳原子組成,更富彈性及變化,是很好的半導體材料。

李源弘指出,材料科學界早就在談論,鑽石有朝一日可能取代矽晶片,只要工業上能快速、大量製造可以切割成薄片的鑽石,降低成本,價廉物美的鑽石的確可能取代矽在半導體的角色,使人類科技邁入新的里程碑。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三菱之恥事件

images2000三菱之恥事件”(三滴噴血Logo,與華航五花肉Logo一樣)

長期隱藏產品缺陷 三菱汽車的悲劇才開演

  曾經是日本最頂尖的「三菱汽車」因為刻意隱瞞汽車的缺陷而使「三菱」的名聲墜地,該公司的股票從每股兩百多點,從六月中旬到七月底短短一個多月內降到兩位數字的九十點,七月份的汽車銷售率掉了六成以上,雖然三菱汽車集團的母體三菱重工等將對三菱汽車支援五千四百六十億日圓。   

但是這對於將要在全球召回約五十幾萬輛缺陷車,而且將要支付來自全球的索賠,最主要是三菱汽車的信用掃地,要再生已經近乎不可能,所以許多專家甚至建議三菱汽車乾脆將公司清算結束算了,而且應該回收的車種是更多的,現在開三菱車的人心裡都很毛,三菱應該回收所有的車才對,否則等於滿街都是會跑的兇器,大家現在看到三菱車都想閃,三菱的悲劇從現在才開始。   

GCA9NGFTNCAFE3LMNCA9JYLXNCALTFUQ6CACF2C9RCAZ03LSACAWB8V8ECAOBODQXCAGT2N26CAXSH3AECADL7X20CAA6PWHICAJAU94MCA4805NPCA9WQ0NZCAHA3EBPCAF12FXNCA0S6PG3CAN0SASK

 三菱汽車是僅次於豐田、日產、本田的日本第四大的汽車公司,而且一度也曾經有要追趕上本田的氣勢,加上母體三菱重工是生產戰車以及國防武器的名企業,因此許多日本人都相信三菱汽車因為都擁有生產戰車的技術,所以一定是最頑強、耐用,尤其是像三菱出的Pajero運動休旅車(左上圖)非常有人氣,但是現在連Pajero也都發現有缺陷,也都在回收召修之列,缺陷包括引擎、後車軸零件、保險桿和信號顯示器等。   

多年來隱瞞產品缺陷三菱汽車在六月三日宣布自己在一九九○年代未回收十六萬三千七百零七輛缺陷車和通知日本運輸省(現在的國土交通省),且接連蓄意遮掩醜聞,六月四日又宣布要召修全球從九八年生產的缺陷車三十四萬七千輛;事實上在三菱汽車自己承認錯誤而公開道歉之前,三菱汽車故障事件已經鬧了許多年,但是該公司有計畫地遮掩此事,所以反而讓問題不斷擴大,日本全國各地因三菱車故障而且喪生或是車輛全部燒毀事件相繼發生,已經到了完全無法收拾的狀態;因為三菱蓄意隱藏真相,未能爭取到最大股東戴姆勒克萊斯勒公司同意進一步提供財務支援,雖然戴姆勒公司表示不會拋售手頭擁有的三菱汽車股票,但也不再增資,股市觀察家都認為戴姆勒形同撤退,所以隨時拋售也不奇怪,所以三菱股票回升不易。   

三菱汽車在二○○○年時跟戴姆勒公司合作,戴姆勒基本上是獵人心態,當時祇是為了想要奪取日本市場而已,兩者的合作在二○○二年時曾經獲得V字型的復甦效果,不過去年兩者合作在北美擴大營業的事業失敗,所以大概有七百二十億的赤字,現在最大股東的戴姆勒都不打算支援,所以情況相當悲慘,三菱集團是所以不得不支援三菱汽車,是擔心三菱汽車集團一角崩潰,會導致整個三菱王國瓦解,影響無法估計,「三菱」本身是在明治九年創業的老鋪,至今已經有一百三十幾年歷史的集團,不過各界都認為三菱汽車的問題已經不是該集團自己的支援所能解決以及順利重建的,連內部員工也都信心動搖,三菱汽車四萬五千名員工已經面臨要遭大舉裁員的命運,人人自危,大家都在算自己可以領到多少退職金。   

三菱問題沉痾已久,從一九七七年開始便一直遮掩缺陷,三菱集團雖然有一百三十多年歷史,但在一九六○年創立的三菱汽車歷史很短,所以該公司的歷史幾乎等於是遮掩缺陷的歷史,長年來不斷隱瞞顧客的抱怨而堅持不肯召修;這次將三菱汽車逼向死胡同的已經是有關召修問題的第二波,第一波是在二○○○年便已經爆發過一次了,但是三菱並沒有學乖,繼續遮掩,漏洞越補越大。   

二○○○年六月中旬三菱內部有人去向運輸省告發,運輸省到三菱檢查,三菱才提出一項曾經召修五十三萬輛車的報告,三菱一直沒有向政府申報的事實爆發後,此一召修數字竟追加到六十二萬輛,顯示三菱係經常性地隱蔽車輛缺陷問題因為違法而遭日本警方強制搜查,又發現有其他的召修事件沒有報告,當時的社長河添克彥因此辭職,三菱汽車也因為不實報告遭判處罰金四百萬日圓,三菱在二○○○年因此造成了史上最惡劣的七百五十六億日圓的赤字,和戴姆勒的合資談判正好在此時舉行,所以三菱很吃虧,自覺訂了喪權辱國的合約;一九七七年至二○○○年,公司隱瞞的質量問題涉及二十一個品種八十一萬輛車,二○○一年因質量問題被召回的各類汽車多達七十六萬輛。   

mitsubishi_04

態度傲慢引發企業危機三菱為何長期隱蔽,是三菱對於自家的技術品質過度 自信所造成的,三菱方面對於故障而上門控訴的顧客都非常傲慢地說「我們是已經開發汽車幾十年的專家」,尤其三菱重工是開發二次大戰初期讓美軍畏懼的「零戰」戰鬥機(左上),而且自稱為「機器百貨公司」,認為自己是支撐日本軍的「三菱飛行隊」,這種傲慢成為隱藏缺陷的遠因,另外的原因是大規模裁員而導致無力對應客戶的控訴,三菱當時因為日本泡沫崩潰,加上IT技術引起物流革命,三菱專門的卡車的需要大為縮小,最盛期是十六萬,但是現在則為七、八萬輛等。

不過汽車產品是有重大的社會責任的,所以不論任何理由是不能隱藏自己產品的缺陷,事實上在第一波時,二○○○年九月也曾經因為三菱車故障而有人喪生;第二波則是二○○二年連續出現兩次重大事故:一次是一月時在橫濱三菱重型拖車的車輪飛離,把便道上的母子三人砸成一死兩傷,以及十月三菱卡車離合器失靈,三十九歲的司機因卡車失控撞上公路隔音牆死亡,惡劣的是三菱不承認責任,拒絕賠償死傷者,最後在法律與輿論壓力下才不得不有所表示,現在的國土交通省因此開始調查,才發現三菱長年都將內部文件分類,給國土交通省的是另一套編號的,以便矇混過關,三菱的聲譽再度一落千丈,三菱的高層有七人遭逮捕,成為世界性的大醜聞。  

現在日本的公用車輛如警車、卡車等都先行排除使用三菱汽車,尤其是東京都反應最快;事實上在今年五、六月日本各地依然相繼發生三菱車故障而燒毀的事件,中古車沒有人要,要換車時折算價是一文不值的○日圓,所以今年六月底的股東大會,許多股東也都認為三菱要重建相當困難,前途昏暗,所以三菱集團可能到時候要面臨新的抉擇。

 mitsubishi_03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這句話原出自三國魏人李康的《運命論》。李康所作的《運命論》旨在探討國家治亂與士人個人出處之間的關係問題。他強調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可是志士仁人蹈之而弗悔,目的是為了遂志而成名。不想這話今天竟成了中國人古來已是嫉妒成性的證據。

一個人.你雖然很優秀.但你必須學會適應環境.審時度勢.不可清高自傲.一意孤行.我行我素;應虛懷若穀,團結同事,用自己的行動,帶動大家的能動性和創造性。這樣,你才能在社會上有一席之地。物盡天擇,適者生存。 另外,在用人才方面;首先,正視人言。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傲才往往會成為大家攻擊的對象。有道是,人言可畏。有的領導者可能因不辨真偽,偏聽偏信,而對傲才橫加制裁,或打入冷宮,結果人言雖然平息了,但人才也流失了。因此,領導者應正確對待人們對傲才的議論,一方面,對傲才要常提醒、勤敲打,促其改正自身存在的問題,但對那些毫無根據的蜚短流長,則要明察秋毫,以正視聽;另一方面,要多給傲才提供與群眾接觸的機會,讓他們在相互溝通中多一些理解。

 

 

best and worst 3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柯雷維斯刀出鞘 並購獵場 殺無赦

並購老手柯雷維斯(Henry R. Kravis)20年前在競購狂潮中,以250億美元天價,買下美國第二大菸草、食品集團納比斯可公司,登上事業高峰後,一度略顯疲態,現在再度出手,卻又驚天動地。

  柯雷維斯領導的KKR公司26日宣布,KKR與德州太平洋集團(TPG)已經同意以450億美元,並購德州公用事業公司(TX-U),創下歷來最大槓桿並購案紀錄,立刻把日前黑石集團的390億美元並購案比下去。姜是老的辣,柯雷維斯再度出擊,不改一再加碼、全力競爭的作風。

  史上最大槓桿並購!

  KKR與德州太平洋集團,同意以450億美元天價買下TXU,改寫黑石集團紀錄。

  柯雷維斯現年63歲,早在1976年,就跟表兄羅伯茲(G. Roberts)、同事柯柏格(J. Kohlberg Jr.)創立KKR公司(Kohlberg Kravis Roberts & Company)。但KKR一直到1988年,在競標熱潮中奪下美國第二大菸草、食品集團納比斯可公司,才一戰成名,立下融資並購的典範。

  並購納比斯可的案件不但成為暢銷書《野蠻人上門》(Bar-barians at the Gate)的故事,也拍成電影「登龍游術」,成為華爾街眾多並購業者學習、模仿的教材。

  柯雷維斯出身奧克拉荷馬州成功石油業家族,1960年代在大券商貝爾史帝恩斯公司任職,當時融資並購只是華爾街公司小小的副業,並購對象大致是家族企業。柯雷維斯和表哥各出1萬美元,柯柏格出10萬美元,成立KKR後幾年內,企業並購規模也只有幾億美元。

  1980年代,垃圾債券天王米爾肯把垃圾債券推廣成並購用的通貨,華爾街掀起並購狂熱,協助柯雷維斯晉身並購大師行列。

  並購老將一改狂妄!

  

「等公司賣掉再恭喜我;只要有錢,連傻瓜都可以出離譜的高價買下企業。」

  但華爾街有個物極必反、樂極生悲的循環鐵則。進入1990年代後,柯雷維斯的運氣用完,19歲的兒子在科羅拉多州車禍死亡,KKR公司推動的並購案報酬率遠不如早年的案子,甚至有一個案子創下並購業虧損最嚴重的紀錄,這些對柯雷維斯都是沈重打擊。

  不過KKR公司在並購天地里仍然是龍頭業者,柯雷維斯實力猶在,只是變的比飛揚跋扈的同業慎重多了。他說:「我們買下一家公司時,先不要恭賀,等公司賣掉時再恭喜還不遲。因為只要有錢,連傻瓜都可以出離譜的高價並購企業。」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一般人要攀越巔峰時,總是在同一坐山裡找尋登頂之路,納許則不然,他會去爬另一坐山,等到達最高點時,便神奇地放出耀眼的光芒,探照原本的峰頂。

    200px-Abeautifulmindposter     時鐘  時鐘   math

    約翰.納許(John F.Nash,這個20世紀的傳奇人物,電影『美麗境界』的男主角,年輕時曾是光彩奪目的天才,歷經精神分裂,過了20餘年鬼魅(Phantom)式的生活,到晚年竟然奇蹟般地康復,到1994年才以20幾歲時發表的賽局理論論文得了諾貝爾經濟學獎。

主角之生涯歷程:

      1944年,匈牙利裔的數學家,也是計算機的先驅馮諾曼(John Von Neumman)和普林斯頓經濟學者摩根斯坦(Oskar Morgenstern)合著一本書『賽局理論與經濟行為』,是賽局理論的開山之作。ààà一方有所得,則另一方必有所失的零和賽局理論(zero-sum game theory)。因此確立。從此,賽局理論在經濟學界有廣泛的討論和應用。  

        但在此賽局中此零和模式在很多實際應用上相當地受限。像國際關係裡,國與國之間互相依存,既競爭又合作,這樣的非零和情勢引起相當廣泛的研究興趣。
囚犯的困境(Prisoner’s Dilemma)是典型的非零和競爭模型,經常被用在國際戰略的討論。但是在馮諾曼(John Von Neumman)與摩根斯坦(Oskar Morgenstern)於1944年所完成的賽局論中,對非零和賽局著墨不多,此種賽局中究竟應採何種均衡觀念,也尚無定論。

2439864362

     

納許(John F.Nash)進入普林斯頓,很快就選擇這題目,他的博士論文就證明了在非零和的不合作賽局(nonzero-sum noncooperative game)中,一定有「均衡」解存在。只要對手的策略確定,競爭者就可以有最適反應(best response),納許(John F.Nash)定義:當一組策略是互為最適反應時,就是「納許均衡」(Nash Equilibrium)。 
      納許(John F.Nash)在1950年提出這個27頁有關完全訊息的靜態賽局的博士論文,年僅22歲,1958年,剛滿30歲的納許(John F.Nash),被【財星】雜誌(Fortune)稱譽為美國獨一無二的「新數學明星」。8月份數學界的桂冠「費爾茲獎」(Fields Medal)頒發,納許(John F.Nash)的期待卻落空了。從此,納許(John F.Nash)再沒有機會得到這當時每4年才頒發一次的獎項。就在這一年,「納許均衡」的建構者,崩潰了。
 

        曾在他人眼中的天才,從此成為狂暴時要與外星人一同拯救世界、安靜時「再沒有什麼可引人之處了,只是獨自沉緬於往日榮耀」的精神病患者。往後的歲月中,他再寫不出光采四現的論文,甚至演講時不知所云,思緒斷裂。「均衡」在他的生命中,突然間,消失了。

   

0AECA7A0GKTCA1REJNTCAK1FGH3CAZ27XV3CA564XJVCAVMWL6UCAZGICJACA8ZYZ5UCAPR5D4YCANW88WGCA50H9VXCAO2XX1RCAG6FQ5XCAK8UTEMCAVR73DVCAMV7EV8CA3H9LXKCAL84857CA6QB7IQ           U5VCACBRO0PCALFNZF1CAXQBCCFCASW9I22CAZ77V15CAG9UYPCCAISQ0Z6CAGWL3R8CAMKM5ACCA08O9HHCA181FSLCA6DOAV1CAYW06MLCA6ANCMFCA17RQ4KCACL76N8CAZUNQ1JCAA27QQBCA4607XB                                                                   

                                                                                                                                                
       

經過長時間的治療,甚至進入精神療養院接受電擊和藥物控制,1960年代中期他出院重新回到生活的軌道上,開始發表論文,沒想到不多久,又發病。他臉上不再有表情,眼神空洞,妄想的幻覺似乎已燒盡他的生命力。
       
後來他回到他最熟悉的普林斯頓大學,由離了婚的前妻收留,他則在校園內遊蕩。學生眼中的納許成了神秘古怪的「魅影」、「圖書館的瘋狂天才」,經常在黑板上留下特殊的數學訊息。1978年,他終於得到一個數學獎:「馮諾曼理論獎」,與他同時獲獎的還有雷姆克(Carl Lemark),納許以賽局均衡獲獎,雷姆克(Carl Lemark)則以他對「納許均衡」的計算獲獎。納許卻未能受邀親赴華府參加頒獎。
    
納許到1980年代才慢慢恢復理性,像他這麼嚴重的病情,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居然能從迷亂的心牢中解放出來,也是一項奇蹟!

images nobel          3574602825        610x

主角的人生願景—-要什麼:

   

他的心靈曾如星辰運轉一樣明朗有序,又曾極度狂暴混亂,最後又重見天日。看到他三階段的變化,不能不令人感到人類心靈的神秘與不可測度。
    
納許極度相信思想的力量,在事物的型態中尋找世界的深層意義。他說想要拯救世界的一些政治理念就和他的數學發現一樣,以很直覺的方式來到心中,所以他會很認真地對待這些旁人覺得完全不合理性的想法。他在接受諾貝爾的自敘中說,他到後來慢慢學會在心中用理性拒斥那些不切實的幻想,人才逐漸甦醒過來。

images john                                                                   

主角的生存策略—-如何要與放:

3884851469   9ZYCANT110RCA6UXGM0CAZWJJ3TCA2COV99CA096M5ACAC1QX6QCA072I6VCAH9P92XCAOWEXHGCAH7MAWZCAW37HN8CATYHLQWCA60HEN5CAJQZWD3CAI49UGWCAHVN87WCAPTQ2AQCAIH6MPXCASGZ3L3  3884851469 

     納許在數學上的貢獻也相當卓著,他的心智運作也是一個典型的數學家。卡波爾對數學家的描述是:「所有的數學家都活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中。他們活在透明無瑕的柏拉圖境界,也生活在變化無常的殘酷現實中。數學家必須穿梭於這兩個世界之間,在透明無瑕的世界中他們是成熟的大人,但再現實世界中他們不過是個嬰孩。」我們在『美麗境界』這本書和電影裡都可以感受到納許對不斷創新的極度堅持。創造本身就必須堅持自己的獨特性,數學家的解題與藝術家的創作有極其相似之處,都浸淫於創作的狂歡與失望的痛苦中!

賽局理論:

images chess

 

      一七七六年,亞當斯密(Adam Smith)寫了一本改變世界的《國富論》(Wealth of Nations),奠定資本主義的理論架構,提倡不受拘束、追求個人利益的「看不見的手」,比政府控管的活動更有力。他預期世人追求個人利益,克服對競爭的恐懼,並且享受在自由市場經營的喜悅之餘,會生產更好的產品和服務,創造更美好的世界。他的判斷大致正確,資本主義的確創造了更美好的世界,卻也招致過於自私的抨擊,自私自利的企業家過度受制於貪婪和恐懼。

images john 1

        納許以「賽局理論」改變了百餘年來亞當斯密的經濟理論。在現實的人生局賽中,如何創造雙贏的策略思考,納許的「賽局理論」對人類競爭行為的洞見,對亞當斯密以來的經濟學理論也造成重大衝擊,

 

「亞當斯密說,團體中的每一個人都做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情,會產生最好的結果,對吧?這是他說的,對吧?不盡然、不盡然。因為每個人都做對自己和團體最有利的事情,才會產生最好的結果。各位先生,這才是主導的力量。亞當斯密錯了!」

 

3036937858

    納許的平衡理論最初是應用在賽局理論中,最後卻適用在經濟、社會、政治、戰爭、生物學等廣大生活領域中。納許證明經濟學中有一種比較明智的東西勝過無拘無束的個人利益,他證明明智的合作可能比競爭的看不見的手更能讓人增加財富。

     我們把這一點稱為「明智的企業家精神」。每一位企業家為自己創造財富,然後就能為團體創造財富,這會產生最好的結果,但順序不見得是這樣。我們認為,企業家先為團體、再為自己創造財富,會產生最好的結果。這樣做的話,我們相信神聖而「看不見的手」會協調每種事件的偶然命運,揭露暗藏的永續財富與行善機會。

     明智財富和「迅速致富」截然不同。我們知道和一般認知相反的是,如果你選擇反向操作,絕對可能更快賺到誠實、倫理、明智、合法、道德、好的錢。

 

images wife

Nash的妻子艾莉西亞     

        長期陪伴一個精神分裂的天才,對艾莉西亞來說,絕對不是戲劇性的,而是長期奮戰的艱苦過程。成為一個很早就被視為是天才的妻子,她每天得跟這個精神分裂病患相處,她得要在精神疾病診治尚在摸索實驗的階段,選擇一種治療方法,是能讓病情減緩、卻又不傷害納許這個數學天才的思考運作的,她拯救納許之際,得保護她自己以及孩子不被納許傷害,因為納許瘋狂時會打她,此外,她得尋找他們日後的生活費。

        正因為納許是天才,艾莉西亞的決定,往往引發局外人——關心天才、卻不與精神分裂的天才同住的學術圈朋友——的批評。當艾莉西亞決定讓納許住院,納許死也不願意住院,以致於艾莉西亞配合醫院強制他入院,這件事艾莉西亞是受到批評的,或許大家議論他對納許的愛心與耐心都不夠。

       y1pVrjwRBjQp19YbfXi5geMFnivIRmpcMpXEL0vPdbTjvCYkZE5SYZswSDy1eaWKaLZkZzmOMTLQWg            y1pnMyGc6vrq3c5rB1IxohyN2s6e8g9MDoU1E_LYBNHMsKzeSuJBqTAErXDWnYDMkvIxDkiTjBYQO0

        看到關於這部份的描述,我心中是很震驚那些評論者珍惜納許之際,對納許的家人的苛刻。這其實是讓已經長期受苦的人,更加的受苦。這樣苛刻的評論,其實一直發生在我們四周,身為母親、身為妻子,尤其容易承擔一切的咎責,評論者永遠相信,家庭中一切的問題,一定是在家庭中扮演妻子或母親的人身上,她們一定是愛不夠、溫柔不夠、智慧不夠或管教不夠。連面對平凡男女,評論者都會施壓在家庭中的女人身上,更何況納許已被認定為天才?納許漫長發病期間,病情時好時壞,他在疾病的妄念中,會認為艾莉西亞要加害於他,因此會出手打她,當他被強制入院,他恨艾莉西亞入骨。

        精神病患因缺乏病識感,加上納許原本思想就異於常人,他需要非常大量的自由空間,他一定是不願意入院的。家中有精神疾病患者的人都知道,當病患不肯就醫、一要入院就痛苦莫名,會讓家人基於不忍,難以下決定,決定強制病患入院,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這就是為什麼新聞事件中時有精神病患因迫害妄想殺死自己家人的事例。

       納許的病當然是早有跡象,但納許向來就是愛作夢、與現實脫節,大家都當成天才原本就異於常人,忽視掉納許很可能有精神疾病,因此他第一次被人正視有病需就醫,是艾莉西亞懷孕之時。那時納許對各種數字與文字的神靈解釋、牽強進政治觀點宗教觀點,已經達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他經常將他的妄想到處發函,告密給學校、政府單位、甚至國際政治單位,校方怕納許敗壞大事,千方百計攔截他由學校郵筒寄出的信件。

        納許病情被控制住,出院以後,納許開始恨艾莉西亞,覺得是她害了他。艾莉西亞這時除了她自己,也還有出生的孩子要保護。絕對可以想見她心力之焦悴。艾莉西亞那段時間能夠好好談的朋友很少,當然一部份原因是基於閒言閒語太多、瞭解她的人太少,另一部份原因是想保護納許。

         y1pczihWZY2c21NuN_sgkWZo8nCSZ9mxDO6444vjngXabumx8dIaJd6ER7Y0nod-AKF0ZRa36KaXzE        y1pI9OwQn632f2eNxqolDqPZIzIz2a9HL2nO6Z6IBq2-wyauA9ZEYhqsVdRRYHMRQR4CBA8y0FGKyM                       

         最後兩人還是協議離婚,當然,離婚是充滿恨意的納許提的,而艾莉西亞基於當時佛洛伊德學派正強勢左右著精神分析學科,納許被診斷是戀母情結之下對腹中胎兒的嫉妒,導致納許發病;艾莉西亞懷疑是否離開納許,對納許會比較好?因此同意離婚。

        事實上離婚後艾莉西亞一直在納許身邊隨時在支援他,艾莉西亞非常不好受,她單獨撫養孩子,找工作不順,甚至到領失業救濟金度日,而後,她還爆發過憂鬱症必須請精神醫生協助她。但這一切過程,卻更增加艾莉西亞深深瞭解納許出入真實、虛幻世界的痛苦,更有溫柔與愛來協助他。她基於憐憫與忠貞,知道除了她,再也沒有人會收留他,她讓納許跟她同住,給他安全與自由,讓他沒有任何壓力。納許異常行為帶來的困擾,艾莉西亞單獨承受,不多作解釋,也不對納許發怨言。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

Apple’s CEO-Steve Jobs對史丹佛畢業生的演講

 

很感謝好友James傳這篇文章給我,

記得2006年春季MBA畢業典禮上,台上那位侃侃而談的喬治亞大學的院長…

他說 "跑的永遠比不上走的,走的永遠比不上站的,站的永遠比不上坐的….."

當時,台下的我們笑成一片,

的確,坐著動腦筋永遠比那些整天徬惶不知所措的人需要更冷靜,更加沉著…..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Jobs says

http://news-service.stanford.edu/news/2005/june15/jobs-061505.html

This is the text of the Commencement address by Steve Jobs,
CEO of Apple Computer and of Pixar Animation Studios, delivered on June 12, 2005.

I am honored to be with you today at your commencement from one of the finest universities in the
world. I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Truth be told, this is the closest I’ve ever gotten to a
college graduation. Today I want to tell you three stories from my life. That’s it. No big deal.
Just three stories.

The first story is about connecting the dots.

I dropped out of Reed College after the first 6 months,
but then stayed around as a drop-in for another 18 months or so before I really quit. So why did I
drop out?

It started before I was born. My biological mother was a young, unwed college graduate student, and
she decided to put me up for adoption. She felt very strongly that I should be adopted by college
graduates, so everything was all set for me to be adopted at birth by a lawyer and his wife. Except
that when I popped out they decided at the last minute that they really wanted a girl. So my
parents, who were on a waiting list, got a call in the middle of the night asking: "We have an
unexpected baby boy; do you want him?" They said:

"Of course." My biological mother later found out that my mo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college
and that my father had never graduated from high school. She refused to sign the final adoption
papers. She only relented a few months later when my parents promised that I would someday go to
college.

And 17 years later I did go to college.
But I naively chose a college that was almost as expensive as Stanford, and all of my working-class
parents’ savings were being spent on my college tuition. After six months, I couldn’t see the value
in it. I had no idea what I wanted to do with my life and no idea how college was going to help me
figure it out. And here I was spending all of the money my parents had saved their entire life. So I decided to drop out and trust that it would all work out OK. It was pretty scary at the time, but looking back it was one of the best decisions I ever made.

The minute I dropped out I could stop taking the required classes that didn’t interest me, and begin dropping in on the ones that looked interesting.

It wasn’t all romantic. I didn’t have a dorm room, so I slept on the floor in friends’ rooms, I returned coke bottles for the 5? deposits to buy food with, and I would walk the 7 miles across town every Sunday night to get one good meal a week at the Hare Krishna temple. I loved it. And much of what I stumbled into by following my curiosity and intuition turned out to be priceless later on.

Let me give you one example:

Reed College at that time offered perhaps the best calligraphy instruction in the country. Throughout the campus every poster, every label on every drawer, was beautifully hand calligraphed. Because I had dropped out and didn’t have to take the normal classes, I decided to take a calligraphy class to learn how to do this. I learned about serif and san serif typefaces, about varying the amount of space between different letter combinations, about what makes great typography great. It was beautiful, historical, artistically subtle in a way that science can’t capture, and I found it fascinating.

None of this had even a hope of any practical application in my life. But ten years later, when we were designing the first Macintosh computer, it all came back to me. And we designed it all into the Mac. It was the first computer with beautiful typography. If I had never dropped in on that single course in college, the Mac would have never had multiple typefaces or proportionally spaced fonts. And since Windows just copied the Mac, its likely that no personal computer would have them. If I had never dropped out, I would have never dropped in on this calligraphy class, and personal computers might not have the wonderful typography that they do. Of course it was impossible to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when I was in college. But it was very, very clear looking backwards ten years later.

Again, you can’t connect the dots looking forward; you can only connect them looking backwards. So you have to trust that the dots will somehow connect in your future. You have to trust in something – your gut, destiny, life, karma, whatever. This approach has never let me down, and it has made all the difference in my life. My second story is about love and loss. I was lucky – I found what I loved to do early in life. Woz and I started Apple in my parents garage when I was 20. We worked hard, and in 10 years Apple had grown from just the two of us in a garage into a $2 billion company with over 4000 employees. We had just released our finest creation – the Macintosh – a year earlier, and I had just turned 30. And then I got fired.

How can you get fired from a company you started? Well, as Apple grew we hired someone who I thought was very talented to run the company with me, and for the first year or so things went well. But then our visions of the future began to diverge and eventually we had a falling out. When we did, our Board of Directors sided with him. So at 30 I was out. And very publicly out. What had been the focus of my entire adult life was gone, and it was devastating.

I really didn’t know what to do for a few months. I felt that I had let the previous generation of entrepreneurs down – that I had dropped the baton as it was being passed to me. I met with David Packard and Bob Noyce and tried to apologize for screwing up so badly. I was a very public failure, and I even thought about running away from the valley.

But something slowly began to dawn on me – I still loved what I did. The turn of events at Apple had not changed that one bit. I had been rejected, but I was still in love. And so I decided to start over. I didn’t see it then, but it turned out that getting fired from Apple was the best thing that could have ever happened to me. The heaviness of being successful was replaced by the lightness of being a beginner again, less sure about everything. It freed me to enter one of the most creative periods of my life.

During the next five years, I started a company named NeXT, another company named Pixar, and fell in love with an amazing woman who would become my wife. Pixar went on to create the worlds first computer animated feature film, Toy Story, and is now the most successful animation studio in the world. In a remarkable turn of events, Apple bought NeXT, I retuned to Apple, and the technology we developed at NeXT is at the heart of Apple’s current renaissance. And Laurene and I have a wonderful family together.

I’m pretty sure none of this would have happened if I hadn’t been fired from Apple. It was awful tasting medicine, but I guess the patient needed it. Sometimes life hits you in the head with a brick. Don’t lose faith. I’m convinced that the only thing that kept me going was that I loved what I did. 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 And that is as true for your work as it is for your lovers. Your work is going to fill a large part of your life, and the only way to be truly satisfied is to do what you believe is great work.

And the only way to do great work is to love what you do. If you haven’t found it yet, keep looking. Don’t settle. As with all matters of the heart, you’ll know when you find it. And, like any great relationship, it just gets better and better as the years roll on. So keep looking until you find it. Don’t settle.

My third story is about death.

When I was 17, I read a quote that went something like: "If you live each day as if it was your last, someday you’ll most certainly be right." It made an impression on me, and since then, for the past 33 years, I have looked in the mirror every morning and asked myself: "If today were the last day of my life, would I want to do what I am about to do today?" And whenever the answer has been "No" for too many days in a row, I know I need to change something.

Remembering that I’ll be dead soon is the most important tool I’ve ever encountered to help me make the big choices in life. Because almost everything – all external expectations, all pride, all fear of embarrassment or failure – these things just fall away in the face of death, leaving only what is truly important.

Remembering that you are going to die is the best way I know to avoid the trap of thinking you have something to lose. You are already naked. There is no reason not to follow your heart.

About a year ago I was diagnosed with cancer. I had a scan at 7:30 in the morning, and it clearly showed a tumor on my pancreas. I didn’t even know what a pancreas was. The doctors told me this was almost certainly a type of cancer that is incurable, and that I should expect to live no longer than three to six months. My doctor advised me to go home and get my affairs in order, which is doctor’s code for prepare to die. It means to try to tell your kids everything you thought you’d have the next 10 years to tell them in just a few months. It means to make sure everything is buttoned up so that it will be as easy as possible for your family. It means to say your goodbyes.

I lived with that diagnosis all day. Later that evening I had a biopsy, where they stuck an endoscope down my throat, through my stomach and into my intestines, put a needle into my pancreas and got a few cells from the tumor. I was sedated, but my wife, who was there, told me that when they viewed the cells under a microscope the doctors started crying because it turned out to be a very rare form of pancreatic cancer that is curable with surgery. I had the surgery and I’m fine now.
This was the closest I’ve been to facing death, and I hope its the closest I get for a few more decades. Having lived through it, I can now say this to you with a bit more certainty than when death was a useful but purely intellectual concept: No one wants to die. Even people who want to go to heaven don’t want to die to get there. And yet death is the destination we all share. No one has ever escaped it. And that is as it should be, because Death is very likely the single best invention of Life. It is Life’s change agent. It clears out the old to make way for the new. Right now the new is you, but someday not too long from now, you will gradually become the old and be cleared away. Sorry to be so dramatic, but it is quite true. Your time is limited, so don’t waste it living someone else’s life. Don’t be trapped by dogma – which is living with the results of other people’s thinking. Don’t let the noise of other’s opinions drown out your own inner voice. And most important, have the courage to follow your heart and intuition. They somehow already know what you truly want to become. Everything else is secondary.

When I was young, there was an amazing publication called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which was one of the bibles of my generation. It was created by a fellow named Stewart Brand not far from here in Menlo Park, and he brought it to life with his poetic touch. This was in the late 1960’s, before personal computers and desktop publishing, so it was all made with typewriters, scissors, and polaroid cameras. It was sort of like Google in paperback form, 35 years before Google came along: it was idealistic, and overflowing with neat tools and great notions.

Stewart and his team put out several issues of The Whole Earth Catalog, and then when it had run its course, they put out a final issue. It was the mid-1970s, and I was your age. On the back cover of their final issue was a photograph of an early morning country road, the kind you might find yourself hitchhiking on if you were so adventurous. Beneath it were the words: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It was their farewell message as they signed off.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And I have always wished that for myself. And now, as you graduate to begin anew, I wish that for you. Stay Hungry. Stay Foolish. Thank you all very much.

 

Apple’s CEO-Steve Jobs對史丹佛畢業生的演講

 

今天,有榮幸來到各位從世界上最好的學校之一畢業的畢業典禮上。
我從來沒從大學畢業。說實話,這是我離大學畢業最近的一刻。
今天,我只說三個故事,不談大道理,三個故事就好。

 

第一個故事,是關於人生中的點點滴滴怎麼串連在一起。

我在里德學院(Reed college)待了六個月就辦休學了。到我退學前,一共休學了十八個月。 那麼,我為什麼休學?

這得從我出生前講起。我的親生母親當時是個研究生,年輕未婚媽媽,她決定讓別人收養我。 她強烈覺得應該讓有大學畢業的人收養我,所以我出生時,她就準備讓我被一對律師夫婦收養。但是這對夫妻到了最後一刻反悔了,他們想收養女孩。所以在等待收養名單上的一對夫妻,我的養父母,在一天半夜裡接到一通電話,問他們「有一名意外出生的男孩,你們要認養他嗎?」而他們的回答是「當然要」。

後來,我的生母發現,我現在的媽媽從來沒有大學畢業,我現在的爸爸則連高中畢業也沒有。 她拒絕在認養文件上做最後簽字。

直到幾個月後,我的養父母同意將來一定會讓我上大學,她才軟化態度。

十七年後,我上大學了。但是當時我無知選了一所學費幾乎跟史丹佛一樣貴的大學, 我那工人階級的父母所有積蓄都花在我的學費上。六個月後,我看不出唸這個書的價值何在。

那時候,我不知道這輩子要幹什麼,也不知道唸大學能對我有什麼幫助,而且我為了唸這個書,花光了我父母這輩子的所有積蓄,所以我決定休學,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 當時這個決定看來相當可怕,可是現在看來,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好的決定之一。 當我休學之後,我再也不用上我沒興趣的必修課,把時間拿去聽那些我有興趣的課。

這一點也不浪漫。我沒有宿舍,所以我睡在友人家裡的地板上,靠著回收可樂空罐的 五先令退費買吃的,每個星期天晚上得走七哩的路繞過大半個鎮去印度教的 Hare Krishna 神廟吃頓好料。我喜歡Hare Krishna神廟的好料。追尋我的好奇與直覺,我所駐足的大部分事物,後來看來都成了無價之寶。

舉例來說:

當時里德學院有著大概是全國最好的書法指導。在整個校園內的每一張海報上,每個抽屜的標籤上,都是美麗的手寫字。因為我休學了,可以不照正常選課程序來,所以我跑去學書法。我學了serif san serif 字體,學到在不同字母組合間變更字間距,學到活版印刷偉大的地方。書法的美好、歷史感與藝術感是科學所無法捕捉的,我覺得那很迷人。 我沒預期過學的這些東西能在我生活中起些什麼實際作用,不過十年後,當我在設計第一台麥金塔時,我想起了當時所學的東西,所以把這些東西都設計進了麥金塔裡,這是第一台能印刷出漂亮東西的電腦。如果我沒沉溺於那樣一門課裡,麥金塔可能就不會有多重字體跟變間距字體了。

又因為Windows抄襲了麥金塔的使用方式,如果當年我沒這樣做,大概世界上所有的個人電腦都不會有這些東西,印不出現在我們看到的漂亮的字來了。當然,當我還在大學裡時,不可能把這些點點滴滴預先串在一起,但是這在十年後回顧,就顯得非常清楚。

我再說一次,你不能預先把點點滴滴串在一起;唯有未來回顧時,你才會明白那些點點滴滴是如何串在一起的。所以你得相信,你現在所體會的東西,將來多少會連接在一塊。你得信任某個東西,直覺也好,命運也好,生命也好,或者業力。這種作法從來沒讓我失望,也讓我的人生整個不同起來。

 

我的第二個故事,有關愛與失去。

我好運-年輕時就發現自己愛做什麼事。我二十歲時,跟Steve Wozniak在我爸媽的車庫裡開始了蘋果電腦的事業。
我們拼命工作,蘋果電腦在十年間從一間車庫裡的兩個小夥子擴展成了一家員工超過四千人、市價二十億美金的公司,在那之前一年推出了我們最棒的作品-麥金塔,而我才剛邁入人生的第三十個年頭,然後被炒魷魚。

要怎麼讓自己創辦的公司炒自己魷魚?
好吧,當蘋果電腦成長後,我請了一個我以為他在經營公司上很有才幹的傢伙來,他在頭幾年也確實幹得不錯。
可是我們對未來的願景不同,最後只好分道揚鑣,董事會站在他那邊,炒了我魷魚,公開把我請了出去。
曾經是我整個成年生活重心的東西不見了,令我不知所措。

有幾個月,我實在不知道要幹什麼好。我覺得我令企業界的前輩們失望-我把他們交給我的接力棒弄丟了。我見了創辦HPDavid Packard跟創辦IntelBob Noyce,跟他們說我很抱歉把事情搞砸得很厲害了。我成了公眾的非常負面示範,我甚至想要離開矽谷。但是漸漸的,我發現,我還是喜愛著我做過的事情,在蘋果的日子經歷的事件沒有絲毫改變我愛做的事。我被否定了,可是我還是愛做那些事情,所以我決定從頭來過。

當時我沒發現,但是現在看來,被蘋果電腦開除,是我所經歷過最好的事情。成功的沉重被從頭來過的輕鬆所取代,每件事情都不那麼確定,讓我自由進入這輩子最有創意的年代。

接下來五年,我開了一家叫做 NeXT的公司,又開一家叫做Pixar的公司,也跟後來的老婆談起了戀愛。Pixar接著製作了世界上第一部全電腦動畫電影,玩具總動員,現在是世界上最成功的動畫製作公司。然後,蘋果電腦買下了NeXT,我回到了蘋果,我們在NeXT發展的技術成了蘋果電腦後來復興的核心。我也有了個美妙的家庭。

我很確定,如果當年蘋果電腦沒開除我,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這帖藥很苦口,可是我想蘋果電腦這個病人需要這帖藥。有時候,人生會用磚頭打你的頭。不要喪失信心。我確信,我愛我所做的事情,這就是這些年來讓我繼續走下去的唯一理由。你得找出你愛的,工作上是如此,對情人也是如此。

你的工作將填滿你的一大塊人生,唯一獲得真正滿足的方法就是做你相信是偉大的工作,而唯一做偉大工作的方法是愛你所做的事。如果你還沒找到這些事,繼續找,別停頓。盡你全心全力,你知道你一定會找到。而且,如同任何偉大的關係,事情只會隨著時間愈來愈好。所以,在你找到之前,繼續找,別停頓。

 

我的第三個故事,關於死亡。

當我十七歲時,我讀到一則格言,好像是「把每一天都當成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你就會輕鬆自在。」這對我影響深遠,在過去33年裡,我每天早上都會照鏡子,自問:「如果今天是此生最後一日,我今天要幹些什麼?」每當我連續太多天都得到一個「沒事做」的答案時,我就知道我必須有所變革了。

提醒自己快死了,是我在人生中下重大決定時,所用過最重要的工具。因為幾乎每件事-所有外界期望、所有名譽、所有對困窘或失敗的恐懼-在面對死亡時,都消失了,只有最重要的東西才會留下。提醒自己快死了,是我所知避免掉入自己有東西要失去了的陷阱裡最好的方法。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沒什麼道理不順心而為。

一年前,我被診斷出癌症。我在早上七點半作斷層掃描,在胰臟清楚出現一個腫瘤,我連胰臟是什麼都不知道。醫生告訴我,那幾乎可以確定是一種不治之症,我大概活不到三到六個月了。 醫生建議我回家,好好跟親人們聚一聚,這是醫生對臨終病人的標準建議。 那代表你得試著在幾個月內把你將來十年想跟小孩講的話講完。那代表你得把每件事情搞定,家人才會盡量輕鬆。那代表你得跟人說再見了。 我整天想著那個診斷結果,那天晚上做了一次切片,從喉嚨伸入一個內視鏡,從胃進腸子,插了根針進胰臟,取了一些腫瘤細胞出來。我打了鎮靜劑,不醒人事,但是我老婆在場。她後來跟我說,當醫生們用顯微鏡看過那些細胞後,他們都哭了,因為那是非常少見的一種胰臟癌,可以用手術治好。所以我接受了手術,康復了。

這是我最接近死亡的時候,我希望那會繼續是未來幾十年內最接近的一次。經歷此事後,我可以比之前死亡只是抽象概念時要更肯定告訴你們下面這些:沒有人想死。即使那些想上天堂的人,也想活著上天堂。但是死亡是我們共有的目的地,沒有人逃得過。這是註定的,因為死亡簡直就是生命中最棒的發明,是生命變化的媒介,送走老人們,給新生代留下空間。現在你們是新生代,但是不久的將來,你們也會逐漸變老,被送出人生的舞台。抱歉講得這麼戲劇化,但是這是真的。

你們的時間有限,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活在別人的生活裡。不要被信條所惑-盲從信條就是活在別人思考結果裡。不要讓別人的意見淹沒了你內在的心聲。最重要的,擁有跟隨內心與直覺的勇氣,你的內心與直覺多少已經知道你真正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任何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在我年輕時,有本神奇的雜誌叫做 Whole Earth Catalog,當年我們很迷這本雜誌。
那是一位住在離這不遠的Menlo ParkStewart Brand發行的,他把雜誌辦得很有詩意。那是1960年代末期,個人電腦跟桌上出版還沒發明,所有內容都是打字機、剪刀跟拍立得相機做出來的。雜誌內容有點像印在紙上的Google,在Google出現之前35年就有了:理想化,充滿新奇工具與神奇的註記。Stewart跟他的出版團隊出了好幾期Whole Earth Catalog,然後出了停刊號。當時是1970年代中期,我正是你們現在這個年齡的時候。在停刊號的封底,有張早晨鄉間小路的照片,那種你去爬山時會經過的鄉間小路。在照片下有行小字: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

那是他們親筆寫下的告別訊息,我總是以此自許。
當你們畢業,展開新生活,我也以此期許你們。

求知若飢,虛心若愚。

非常謝謝大家。

 

張貼在 未分類 | 發表留言